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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意带着水汽躺进了被子里。

他靠在床头软垫上,侧头看她,“……只这么一次。”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许逐溪瘪瘪嘴,不以为然,问道:“……那以后我们结婚了,我们两个人也不能躺在一起吗?必须要分开在两间屋子里睡觉吗?”

“砰——”

南淮意砸到了地上。

许逐溪立马起身,作势要爬到床边来看他,被南淮意起身一只手摁了回去,“不要乱动——在被子里躺好。”

“哼——”许逐溪踢了下被子,“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笑容掩盖不住的促狭。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许逐溪靠过来。

暖烘烘的体温。

柔软的身体。

南淮意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又慢慢放松,认真回忆了一会儿,“大部分都记得,不过也有很多不记得的了,毕竟事情都太远了。”

许逐溪问:“那你还记得我最喜欢爬树吗?”

“那次看你和赵景泽比赛爬树想起来一些。”南淮意忍不住微微一笑,“不过我自己早都不记得了,长大以后,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做自己了。”

没有力气和世界抗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