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锁门。
到底是怕逐溪心里难过。
还是怕自己见不着逐溪。
或是两者都有,就南淮意他自己清楚。
三四个月过去了,围巾是连四分之一都还没织好。
南淮意索性拿了个公文包,里边的东西都取出来,只放了两根毛线针,已经织好的这一点围巾,还有两个毛线团,拉好拉链。毛线针的两头尖端露出来的部分,暂且还找了两块废旧的布裹起来,免得从哪里扎破了露出来。
他就这样把围巾带到了公文包里边,拿到了办公室,塞在办公桌当正下方的抽屉里,织围巾的时候,就拉开半个抽屉;要是有人来敲门了,就立刻再把抽屉推进去,也算是不留一丝半点的痕迹了。
自打他到了这儿任职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小差。
许逐溪总觉得有点奇怪。
一日来屋子里找他,盯着他看。
“不对,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她问:“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我想知道。”
南淮意心“砰砰——”直跳,还得板着脸否认,“哪来的什么事情?我哪儿有事情是瞒着你的?要是和你有关的事情,我什么时候瞒过你的?”
许逐溪将信将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