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兴趣去观察别人是如何谈恋爱的。
她现在隐隐约约懂了一些,有点理解赵景泽和唐甜了。
她也想和他黏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两个人坐在一起,或者待在一个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就很令人高兴了。更别说随便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都能让人肾上腺激素暴涨。
殊不知南淮意眼下心里是一样的念头。
我一定是疯了,他想。
与此同时,他还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想法。
一种辛辛苦苦自己一个人带大了孩子的单身父亲,眼下孩子长大了,自己也年纪大了,开始反过来被孩子孝顺——
靠——
南淮意想不下去,用左手手背盖着眼睛。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侧过头,见着许逐溪不说话,低着脑袋。
南淮意看不清她面上是什么表情,开始反省自己刚刚那话,是不是有哪里说的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哪处不恰当了,引得许逐溪难过了,或是又想起了那电影还是电视里的内容开始害怕了。
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就软了下来,“没事,要是真的想看,下次等我在的时候,我陪着你一起看。要是实在我顾不上,还是白天看,白天又热闹人也多,又有太阳,你就是看了也没那么害怕,只要不挑晚上就成。”
南淮意这么一退让。
他原本定好今天要扯开暂时讲个明白的事情,也就往后退了一步。
明天再说吧,他对自己说。
可是明天复明天。
有太多个明天在明天。
人只要一旦说出来明天这个话,若非是实在到了十万火急,或是逼近了最后的期限,就是很难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事情做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