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逐溪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女生多吗?我倒不这么觉得,我觉得女生有点少了,不然也得不了这么差的成绩是不是?”
她早就不是被人围着说不出话的安县的许逐溪了。
她现在懂了太多东西,心里太有底气,不由自主地就是想表达些什么出来。
她有武器会言语。
凭什么要无端忍受别人的污蔑指责?
“你!”
许逐溪的这种情态显然刺痛了在座的四个男生。
毕竟真无能甩锅的人,最怕的就是,锅砸回自己头上。
尤其是当他自己没什么底气的时候,就更是只能跳脚了。
“我说的不对吗?”
她轻掀眼皮,朝着出声的男生看过去,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轻蔑地笑了一下,“要不是有你这种击球三次一次都没中的队友,我们队伍的分数能低了那么多?险些连季军的位次都保不住。”
她着重加强了后边几个字,而后往里走,开了衣柜,拿出自己的背包,衣服奖牌还有别的柜子里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地塞进去,最后又检查了一遍,这才转身走了。
临到门口,许逐溪又停下来。
她回头又扫视了一遍屋子,眼神里像是裹着刀子,她扶了下自己的头发,往后别到耳朵后边去,笑了笑,笑容轻蔑,言辞仍旧犀利,“果然,我就知道,男生多了,没什么好事——”
她“砰”的一声再次重重摔上门,出走廊的时候在门口遇着教练,打了个招呼,回家了。
南淮意离开家的第一个月,许逐溪把奖牌藏进了衣柜里。
宁水清和南永衡再次离开去研究所了。
家里久违的冷清,像是凭空少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