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泽放下自己举着球杆的手,低着头,声音低低的,瞧着莫名的有点委屈,“唐甜,你是不是不想陪我一起?”

唐甜愣住了,她犹豫着张了张口,又闭住。

话就憋在嘴边,她又说不出来。

可唐甜也不想撒谎,她转头看着里边许逐溪躺在椅子上,杨繁星扒拉着雪糕吃,胃中的饥饿和口中不断分泌的口水提醒着她,我想要回到休息室去。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就见赵景泽朝旁边招手,不知道在话筒里说了些什么,就有穿着一身白色工作服的人过来撑了一大把遮阳伞,搬来一个小冰柜,里面冰冻着矿泉水和一根雪糕。

唐甜低头盯了一会儿雪糕,拨开雪糕外边的塑料袋,很给面子地回答:“没有没有,我就是怕你累,想看你是不是要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

赵景泽笑得很羞涩,重新举起球杆,“那我继续给你演示吧。”

“好啊好啊。”唐甜是有吃的万事足,幸福地把雪糕塞进嘴里,配合地捧场,适时地在赵景泽每打出一杆,她都配合着惊叹夸奖。不过那球到底有没有进洞,她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眼下能有个别的事情可做,而且骑马,听着就有意思多了。

“好的。”赵景泽把球杆递给旁边等着的工作人员,掩去眼睛里的失望的神色,他还没有展示自己的厉害的球技;不过,他转而也振奋起来,他骑马的技术也是不赖的。

赵景泽是彻彻底底时时刻刻都铭记着南淮意教他的一字一句。

一个男孩子,只要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有瑕疵了,那就不会被喜欢的女孩喜欢。

他还有自己的责任感铭记在心,“我们等会儿要注意安全,今天天气很热,可能会影响到马儿的状态,这对我们骑马也是有不好的影响的。万一要是受伤或者是……诶!别跑那么快!你们听我说!”

高尔夫场背面就是一大片围圈起来的供骑马用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