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没说话,只是朝她眨眨眼睛,算是让她心领神会的意思。

“唐甜呢?”

许逐溪环顾一周,休息室此刻空空如也, 人数一眼望的清, 就她们四个人。

许逐溪、杨繁星、林语还有一位沈灼颂配给杨繁星的助理。

杨繁星没有介绍过,所以许逐溪没有询问, 并不晓得这个人的名字是什么。

“喏,她俩在外边呢。”杨繁星努努嘴巴,示意许逐溪朝外边看过去。

她拆了一根冰糕,在许逐溪面前晃了几下,“你吃吗?”

外边的阳光还是很刺眼,晃得许逐溪脑袋疼。

她边举起手里的玻璃杯,朝杨繁星示意不需要,边眯起眼睛朝着正面的落地玻璃窗望过去。

杨繁星咬了一口冰糕,腮帮子冰的疼,说话也含糊不清的,“赵景泽在教唐甜打高尔夫呢。”

她的手往后一撑碰到椅子边,扭头看了一眼,蹦着坐在椅子上,左手拉着躺椅把手抬高躺椅上半部分的角度,整个人舒舒服服地窝在椅子上,咬着冰糕,看外边的景象,发出一声极为悠闲的喟叹,不自觉地晃着两条腿。

许逐溪还没有彻底睡醒,整个人有点懵,无意识地咬着吸管。

“赵景泽也会打高尔夫。”

她忽然看着杨繁星,有点奇怪,“你不去一起帮忙教教唐甜吗?”

“嗯?我去教?”

杨繁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眼睛,张的圆圆的,直直地坐起来,重复了一遍许逐溪的问题,“你说我去教唐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