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一家饭店,周内每天下午准时去那里吃完晚饭,然后就送许逐溪到英语老师家里。
她在里面上课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
施琴有点心疼,“让家里给你送饭吧?”
南淮意笑着摇头,“没事的,奶奶,又不累。”
施琴不赞同,“两个小时呢。”
南兴华把报纸翻了一页,“他自己乐意,等他不乐意了,他自然就回来吃晚饭了。”
施琴不满地哼了一声,路过坐在沙发上的南兴华,重重地又装作不经意地把他的报纸从手里拍落。她开始做宵夜,倒不是什么别的,就是做些梨汤什么的降火的甜品,坐在餐桌另一头,盯着两个孩子,一大一小,都一齐捧着汤碗右手拿着汤勺,又齐齐地把碗放下了。
回来以后,许逐溪还要写作业。
第二天到了学校还是要交的。
她揉了揉眼睛,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抱着书包在书桌前面坐下,抓了下灯链。
书桌上放的这盏灯很漂亮,流缀着长长的灯条。
晶莹剔透的。
是南淮意的舅舅送来的,宁水清的弟弟宁水昌。
他是自改革开放以来,就开始做国内国外之间的贸易的。
生意很好。
听说外甥领了个妹妹,特意来送些礼物的,一模一样的礼物送了两份。
南淮意看她困得很,有点心疼。
“要不然先睡会儿再写?”
心疼归心疼,学习还是要的。
不在于物质,而在于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