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是一定得将姑姑救出来的,毕竟姑姑是为了他们才去顶的罪。

如果不是他们几个惹祸,招惹了黑子,也不会发生这么一连串的事情。

夜寒钧既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着四个小奶包,他只是望着远处变幻莫测的天色。

神情也令人捉摸不透。

绫罗还在生气,她气这世上怎么会有骆戏雪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当年要不是永定侯府的人背叛了主上,主上何至于在阳关惨败,武功尽失?

这才落了一个如今的下场。

换言之,主上过得这般辛苦,有一半都是骆戏雪家人的功劳。

她哪儿来得脸到主上面前哭哭啼啼?

她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与夜寒钧说了声儿就去找行云。

行云坐在树上,用一片叶子抵在唇边吹一曲乡音。

突然一道凌厉的风扫来,行云几乎有意识的往树下翻,堪堪避过绫罗的一击。

他从树上优雅的跃下,无奈的看着绫罗,“你这是干什么呢?又从哪儿吃了一肚子的火?”

绫罗红着眼眶又凌厉的扫了一剑过来,“少废话,来打一场。”

“你又不说你怎么了,张口闭口就是打打打的,你还知道你是个女子么?”行云不和她打,繁身又上了树。

“你到底下不下来?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我就哭给你看!”

行云悠然自得的继续吹着曲子,根本不信绫罗这种泼辣性子的人竟然会哭。

她要是会哭,母猪都会上树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