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快气死了,转而又庆幸自己昨日听了江潮升的话,将孩子给打了。否则今日去大庆殿当面对峙,她就真的完了。
到了大庆殿之后,长乐先行礼:“参见陛下,母后,不知母后急召见儿臣,是有何要事呀?”
“长乐,你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我的轩儿尸骨都还未寒,你便与江潮升苟合在了一起,甚至连孽种都有了,我的轩儿是不是也是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害死的,只要轩儿没了,你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亏得我还真以为你贤惠,甚至还亲手写了放妻书,还你自由之身,你便是这般回报我们司徒家的!”
司徒太尉声泪俱下,但他的每一句话都切中要点,没有半点儿说错。
长乐故作不知的说道:“太尉你在说什么,我与江大人清清白白,何曾有过什么龌龊之事?太尉,我敬你曾是我的公爹,我与你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年,你待我也一直都算是不错。但就算如今我们已没有关系,你也不能因为一两句的风言风语,而污蔑我的清白!”
陆厌掏了掏耳朵,啧了声:“一个说偷人,一个又说没偷,吵来吵去的,吵得朕的耳朵都大了。既然双方互执一词,便叫个御医过来,把一把脉,不就知道有没有怀孕了?”
张太后也认同:“皇帝说的没错,来人,去叫御医。”
很快,便请了两个御医过来,由两个来诊治,可以显得公正些。
长乐坐下,御医在她的皓腕上放了一块帕子,把了脉之后,又由另外一个御医把脉。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长乐公主并未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