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埃里克仿佛看不见似的,一定要逼着啾娜说出答案。

元帅大人宽大的手掌,忽的往小雌虫的后背抚去。

隔着衣物,只要再往上一点,就是啾娜的膜翅根部。

在埃里克即将触碰到她的膜翅根部时,小雌虫猛地一惊,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勾着埃里克的脖颈,将自己埋进他怀里,手臂用力,撑起上半身,让自己的后背远离了他的掌心。

“什么?什么?”“刚才是什么?”

那种铺天盖地的,仿佛自己即将被掌控的感觉,顺着后背,一寸一寸的侵蚀着她的理智。

啾娜觉得自己的呼吸很急,她死死的勾着埃里克的脖子。哪怕这样的动作让她很累,也不敢再往床上躺下半分。

埃里克嗓音低哑,宛若被压抑的困兽,“怕了?”

小雌虫精神紧绷,眼尾挂着泪花,疯狂点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红着眼睛求饶:“不要……别碰那里。”

元帅大人垂眸,深沉的眸光中是小雌虫布满疤痕的膜翅根部,那里被虫从根部活生生的剪去了一片膜翅。哪怕已经结疤,再次触碰上去也不会疼痛,可那恐怖的疤痕却依旧存在。

而那仅剩的几片残膜膜翅此时在微微发颤,连啾娜都没有发现,她的膜翅在下意识的缠着他的。

啾娜颤颤巍巍的勾着埃里克,半晌没有听到元帅大人的回应,那种被支配的感觉逐渐从她的全身退却,疑惑的问:“埃里克?”

“怎么了?”

声音小小的,仿佛是怕惹他生气。

埃里克深吸一口气,忽的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旋即啾娜感到自己的额头被温凉的东西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小雌虫蓦的不动了。

她知道,埃里克亲了她。

亲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