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偏偏蛊惑到了。

等虫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为这只雄虫士兵重新缠绕绷带了。

啾娜没有没有帮虫处理过伤口,也没有帮虫缠绕过绷带。

所以她缠的有些松松垮垮不好看,甚至在尾端系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结。

跟雄虫士兵的健硕肌理完全不搭边。

啾娜也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有点丑,要不我再重新缠一缠。”

“不用了。”

埃里克阻止,望着手臂上的那朵绷带蝴蝶结,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这样就挺好的了。”

“很好看,谢谢您。”

啾娜摆手,“没有啦,不用客气,我还要感谢你昨晚一直守护在我的门口呢。”

虫崽看着她的「杰作」,也忍不住开心起来。

脑子里不仅想起刚才的画面。

原本绑在士兵手臂上的绷带被她一点点小心的解开,露出了伤口极深的一条血痕。

伤口还在不断的流着血。

可眼前的雄虫士兵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一般,任她操作。

若不是克利那紧紧皱着的眉头。

啾娜真的会觉得什么痛觉都没有!

啾娜不禁再一次对着军虫肃然起敬。

当外敷的药被她一点点洒在对方胳膊上时,虫崽莫名的想到了她虫纹提前,昏迷时做的梦。

这个伤口的形状,位置。

好似与梦中的埃里克元帅一模一样。

不过还没等她再多看几眼,克利就穿好了衣服,扣子扣到最上边,一点风光也不留。

刚才的想法也被这一插曲,抛在了脑袋后边。

有些遗憾。

但又不知道遗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