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和他那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莫名的让人显得有几分嗜血。

在他的身下是用血色绘制的圆形图阵,那一条条血色的痕迹,如同那脉络一样,里面好似有鲜血在游动。

而在他的周身正插着三个黑色的小旗,那旗帜无风而动,猎猎飞舞。

而在旗帜上面还刻着一个名字,旗帜飞舞之间,那名字随着旗帜的挥动不停的抖动着,却也能看清上面的名字,悍然正是“灵木”。

而在他的面前悬浮着一个小瓷瓶,那里面有一抹透明的灵体正在挣扎着,似是想要从里面逃脱出去,然而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如同在做着困兽之斗。

“你说……”

黑袍人的指尖动了动戳了戳眼前的小瓷瓶,“你灵家既然是一个败落的家族,就应该乖乖的当一个败落的小家族,又为什么?总是不乖还想着参加评选大会,还想着翻身?”

“所以啊,灵木你如今这样子也不能怪我,只能说都是你们自找的。”

黑袍人的语气越发的冰冷,瓷瓶之中那一抹透明的灵体,不断的挣扎着,似乎很是气愤。

“生气了?呵呵,怎么办?你就算生气了也不能奈我何,只能自己气的了。”

黑袍人这句话听起来温和,可里面却不乏挑衅和得意。

瓷瓶里属于灵木的命魂,此刻愤怒的好像头顶都冒着烟,他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他被困在这瓷瓶里面出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