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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至于姜幼胭毕竟是第一次拍戏,灵气虽有,可到底不是科班出身,镜头感和走位难以一时间把握,如果效果不好,ng太多到底会耽误时间。

可这戏的时间。

江导有些迟疑。

“都说久病成医,摔摔打打的度我还是能掌握十之八九的。”知道江导的担心,庄司又开口,见江导听进去了,才笑了笑,开了句玩笑话缓解气氛,“我相信小姑娘不会让我疼太久的。”

脏兮兮的脸一笑起来,笑得牙齿愈发的白亮,也更英俊了。

江导最后还是应了庄司的建议。

不过为了降低ng的可能性,江导又特意跟姜幼胭把戏份和走位讲解强调了一番。

流萤背着药篓闻声而来,一眼就看见了背对着她卧在地上的白马,白马的背脊上还插着好几支羽剪,原本流光溢彩如上好雪缎的毛皮上凝结着一块块发黑的血痂,有些地方还在往外渗血。

与如云如雪的毛色相比愈发惹人怜惜。

流萤原本疑惑的小脸上立刻就带了些心疼之色,想上前为它疗伤,但顾及着背篓里方才包扎好的兔子,她想了想便放下背篓重新将兔子抱回了怀里,这才加快步伐小跑上前。

白马却是十分警惕,即便狼狈伤痕累累,依然戒备。

走了近了,流萤才发现白马身后还护着一人,伤痕累累整一个血人。白马方才便是为他舔舐着伤口。

头朝下地趴在地上,小腿以下浸泡在水中,血迹被冲淡,而褴褛的衣袍随着溪水的流动而浮动,不时地带出几丝血色。

而那些破口的衣服下可以看见泡得发白的伤口,见之可怖,而更让人震惊的便是他后背还有半支箭,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有多么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