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又吃了一根油汪汪的羊肉串,喝了一小盅温着的甜米酒,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图鲁喊了两次,没有人理他,当他第三次叫阵的时候,他干脆单枪匹马地冲了出来,大喊:“我乃蒙古济农,尔等还不快快出城投降!”

这会儿终于有人搭理他了,城楼上似乎有人头动了一下,隔着白雪看得不是十分真切。萧靖瞅到有一个穿着红色披风的人,像是将领似的人物。他命令城楼上埋伏的神机营众人射击,道:“就把那个人当作靶子,你们练练手吧。”

万岁:纪念朕的神机营第一次上战场。

黑黢黢的枪管看起来不太起眼,城楼下的军队没有人会把这当作一回事情。直到有火光、热气和剧烈的疼痛冲过来,才有鞑靼人意识到事态的不对。

已经太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疼疼疼疼疼——”

“天呐,那是什么东西!”

“我流血了,流血了——”

图鲁的战马被射中眼睛,马儿发狂,连带将图鲁一下子摔落马下。也正因为这样,要打在图鲁要害处的子弹全部打空,落到了旁边的鞑靼人身上。有鞑靼人后知后觉持着盾牌冲过来,要护着济农,图鲁捂着鲜血淋淋的手臂,骂一声“该死”,明人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厉害的火器?

“他们射了多久,怎么还没有停下来……”

“他们到底有多少火器和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