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活地买了好多糖,给了萧靖一大把赏钱,临走的时候还问大爷是不是长期在店里的。之前她来了几回,好像也没见着这个大爷。

“大爷,以后我有空来找你啊。”

“好,好的。”

萧靖摸了摸鼻子,那调调听起来怪怪的的。

好像被人嫖了似的。

回到家中,黄氏大方地给小妾们吃肉,一个月一斤不够吃的,起码得来个七八斤。还有祭祖用过的酸菜,都被她赐给小妾们了。她更绝的是,在后院里叫人腌酸菜,好几个半人高的酸菜缸子,就放在小妾们的屋子后面。

小妾们有些惶恐,齐来拜见夫人,想问问是什么说法。

“哪里有什么说法?都是自家姐妹。”黄氏的笑意不达眼底,“姐妹们吃好喝好,才能齐心协力照顾好老爷。庄子里的瓜菜都收上来了,你们得腌好,等过节的时候就供上,也让祖宗看看你们的诚意。”

此话传到伯爵老爷的耳朵里,男人感动极了。妻子真是个贤惠人,不但不争风吃醋,还让小妾们大口吃肉呢。

全咸阳城有哪一家是这样的?

肯定是妻子爱惨他了,爱屋及乌。他自认为妻贤妾美,家里一片安乐。

夫人这么好,他接连半个月都歇在夫人这儿,夫人说话轻柔,还带着香气呢。

男人深深地嗅了一口气,是淡淡地甜味,惊叹道:“夫人,这是什么香?竟有些醉人。”

“我可偏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