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毛病？

以前也没见谁说过这事。

谢芸有些不相信姜妤的话，毕竟她潜意识里还觉得，姜妤一定还在介怀她和黎司把她抛下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也是她弄的。

姜妤点了点头：“对，说什么空间……”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的偏头看向谢芸。

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什么空间？”

谢芸却在姜妤说出这两个字的瞬间，脸色巨变。

她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微微颤抖，眼神故作镇静，眼底却满是慌乱。

“我怎么知道什么空间，可能是真的在说梦话吧。”

她也没必要追究两人为什么会泼醒她的原因。

她下意识低头，没敢去看两人的表情。

谢昭看着她故作镇静的模样，几乎瞬间就明白了。

姜妤说的是真的。

谢芸可能真的是有空间在身。

但……

谢昭视线落在了姜妤身上，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找到想要找到的东西。

也就是说，她嘴里的空间应该不是什么物品。

姜妤拿起一旁的水杯倒了杯水，模样散漫，眉眼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与邪气。

“是吗？我看你说的挺真切呢……”

“还以为是真的有什么空间呢，嗨，现在这末世也真是够闹心的，要是有空间就好了。”

说到最后，姜妤还补了一句，这话听在谢芸耳朵里就变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