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只感觉一道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

她眼眶红了红，却不敢抬头。

末世前她无意间拥有了空间，于是开始储备各种东西。

谢昭的存在让谢芸有些不知所措。

她无意间在谢昭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心意。

从那以后就再没有敢在谢昭面前直起过头。

她怕看见谢昭恶心的眼神。

她怕自己对不起九泉之下的母亲。

那感情是控制不住的，她也不想这样。

后来末世的时候她提前回去找了谢昭，不过没找到，后来辗转反侧遇见了黎司。

一个第二次让她心动的人。

可谢芸知道，自己只是在黎司身上看见了谢昭的影子罢了。

黎司侧脸和谢昭相似，气势一样的清冷，有时候连语气都有些相似。

唯一不一样的大概就是，黎司喜欢她，对她有感情，来人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态度一直暧昧不清。

而对谢昭，谢芸摸不清自己的心思，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之所以接近黎司，是因为他身上处处都有谢昭的影子。

谢昭也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从那天之后开始远离她。

谢芸吸了吸鼻子，眼眶逐渐蓄满了泪水。

她知道谢昭不喜欢自己，甚至是觉得自己恶心。

可那又能怎样？

一旁是黎司察觉到了谢芸的不对劲，以为是姜妤的话伤到她了。

他靠近了谢芸，低声开口：“怎么了？不舒服？”

谢芸本来很安静，好好的，直到他凑近后顿时如同被惊到的鸟一样下意识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