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点了点头：“是。”

墨行闭上了眼睛，没说话。

抬手开始运功疗伤。

下一秒，他猛的抬手，周围所有东西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飞。

纸人破损，言止黑无常稳住了脚步，看向墨行。

言止嘴角微微上扬，打开了手里的折扇。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半抬眼帘，姿态矜贵优雅，宛如民国时期走出来的贵公子。

墨行站起了身体，面无表情：“你们身上的那股味，隔着房子我都闻到了。”

他冷笑一声，白净的脸上带着和他不符合的笑。

言止和黑无常也不生气，言止上下打量了一眼墨行。

“看来你被阎王伤的不轻。”

他语气带着几分调笑。

墨行没说话。

黑无常抿了抿唇，到底是往日的朋友，他们还是不想撕破脸皮。

哪怕墨行做了这种严重到甚至可以把鬼界毁了的事情。

“墨行，跟我们回去，阎王说了，只要你肯认罪，一切都会从宽处理。”

但这从宽到底是有多宽，谁也不知道。

墨行也不是个傻子，这种话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真的，但是对他来说，从宽处理？

不存在。

墨行瞥了一眼黑无常，语气很狂：“做了就是做了，还有，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罪。”

黑无常眼神有些复杂，墨行却轻笑一声，语气意味深长。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觉得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