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就好像确认了什么一样。

无论是小动作，还是眼神和姿态，她都和那天那个女人一样。

姜妤闻言倒是也没有否认。

她歪了歪脑袋，露出几颗瓷白的牙齿，看起来有些阴森。

“是啊，气不气？就又要死在我手下了。”

凌逢没说话，沉默的看着姜妤。

难忍和无流对视一眼，有些奇怪，凌逢和姜妤之前还有仇？

不然看凌逢的样子为什么好像是在猜测询问什么一样？

但是两人都很理智的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半响，凌逢这才抬起眼帘，缓缓开口。

“你上次说和做梦梦见容清清有仇，她会伤害你，是真的吗？”

他说完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姜妤，不错过她丝毫情绪和表情。

这就是他最后要印证的事情，找到那天那个杀了他和容清清的人。

只有找到她，凌逢才敢确定自己梦见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姜妤手里支着剑，一手随意摆弄着指尖的剑柄。

她没有回答凌逢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让难忍和无流都感觉有些奇怪的话。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容清清和许纯，你总要相信一个吧。”

而凌逢在姜妤开口的瞬间，双眸猛的紧缩。

一双眼睛充满威压，死死的盯着姜妤。

如果是平常人，恐怕已经开始害怕了。

偏偏姜妤只是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不用这么看着我，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说的梦，我所做的梦，都曾真实发生过？”

凌逢脸色有些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妤。

“你、你什么意思？”

姜妤没有在说下去。

在说可就不好玩了。

还是要靠凌逢去猜，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