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样都回答都好。
外祖母又问道:“前些年,你叫人回来运了好些布匹去滁阳售卖,怎么就那一次后,就再没派人来过了,难道是不好卖。”
“不是不好卖,是我嫌麻烦。”
“你个小财迷,赚钱还会嫌麻烦。”
“以前我是最喜欢的赚钱的,现在我最喜欢画画,我每日里忙画画还忙不完,哪有空再做生意。”
“我在滁阳画了不少风景,这些是送给外祖母和大姨母的,你们可莫要嫌弃。”
“平宁画技越发精湛了,我们怎么会嫌弃,”大姨母展开一幅画卷看着道。
正说着话,外祖父派人来传话叫我去书房。
“那我先过去了,外祖母,大姨母。”
“去吧!”
“平宁给外祖父请安。”
“起来吧!”外祖父如今秋霜点鬓,眼角纹路也越发深刻了。
他感叹着道:“一晃眼,你都嫁去滁阳五年了,在那过的可好。”
“过的还不错。”
“听说几年前,滁阳和白邑发生过一场大战。”
“是滁阳和乌慈一起向白邑发动的战争。”
“为什么会打起来。”
我顿了半晌,正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怀卿看着平宁道:“怎么,我不能干涉你们滁阳的事。”
“平宁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说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