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儿身边少了宫人伺候吗?”
“问儿身边自然是有宫人伺候的,可臣妾觉得平宁要伺候会更为尽心些。”
“你娘家侄女呢!怎么不在,”皇后娘娘问道。
“清儿怀了问儿的孩子,臣妾怕她被传染早挪出洗梧宫了。”
“你宫里这样随意挪人,把疫情往宫里扩散怎么办。”
“娘娘何苦这样说,若问儿有个好歹,清儿腹中的孩子,就是问儿唯一的骨肉了。”
“慈母心肠,倒也情有可原,可平宁宫里到底没有瘟疫病患,你叫她来伺候问儿,她也染上瘟疫怎么好。”
“无论如何,皇上赐婚,平宁这时候就该来进份心,若她真染上了瘟疫,那也算她和问儿有缘了。”
双手握拳,捏了又捏,我可真是摊上一门好婚事了。
“胡闹,问儿在畅清园住的好好的,你非要他搬过来,若不搬过来,或许还不会染上瘟疫,这都是你这个做母妃的不是,如今还提这样无理的要求。”
“平宁,回你的长春宫去。”
我正要抬步赶紧走,舒妃厉声道:“皇上,问儿和臣妾的意思是一样的。”
“问儿怎会如此狠毒,若他真这样要求了,也是你挑唆的。”
我向皇上,皇后行了礼,转身赶紧离开了,回了长春宫,我找了间偏僻的耳房住下,向着外头的小意她们吩咐道:“我要在这儿住上二十日,你们搬套新被褥,茶具,还有笔墨纸砚给我,每日我的饭菜,放在门前我自己取,我吃过的盘子,也不必再收回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