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想起那位帮自己接生的周婶,被她揉过肚子,又吃了她的药,生产时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寒星也即将临盆,要请她来为寒星接生才好。
再说那日虽封了厚厚的接生金给她,可自己还想再送些东西去。
便去库房中,挑选了药材,布匹,首饰着人送去。
“周婶在吗?”孙嬷嬷带着人来到周家门前道。
这次来开门的是周兰溪。
“您是。”
“我来找周婶的,你是周婶的儿子,倒是副好相貌。”
这些年夸赞周兰溪相貌的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他倒也习惯了。
“我母亲在里头,您请进。”
“周婶。”
“您是,”周婶望着这个衣着不凡的中年妇人道。
“您怎么就不记得我了,我是谢将军府的。”
“谢将军府的,哦!您是大夫人身边的,我走的人家多,一时没想起来,您别见怪。”
“怎会,我今日来有件事想请您。”
周婶拉着孙嬷嬷道:“进来坐,喝口薄茶。”
孙嬷嬷便拉着周婶的手进了正厅,倒了茶给孙嬷嬷。
“我家大夫人的胎,多亏了您,如今府上还有位夫人身怀有孕,到时也请您去接生,这样我们夫人才放心。”
“这好说,我本也是做这个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