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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徐应阑得了准信,在心中揣摩了一下说辞,才缓声道,“草民徐应阑,祖籍江宁,三年前来金陵参加殿试,原以为自己能高中,可榜上并未有我的名,遂返回江宁,准备三年之后再考。”

“可回到江宁后发现,有人暗地跟踪,草民心中纳闷不已,想不出谁会如此针对草民,后来甚至对草民下了毒手,将草民给毒哑了,更加不许草民出江宁。”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自己的科考名次被人给顶替了呢?”启帝拧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拧着眉问。

“此事说来,草民心中亦是疑惑重重,当年草民心灰意冷回江宁,以为是自己学问不佳,才榜上无名,发誓苦读,三年后再考。”

“可一天早上,草民在自家房门口发现了一封信,信上·将草民为何榜上无名的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草民虽没全信,可心中生了疑窦,准备前往金陵一探究竟,却受到了阻挠,后来写状子相告,可每每都是无功而返,最后草民被毒哑,更加无法为自己辩驳。”

“按你所说,那封信件现在在何处?”启帝再度发问。

“那信草民后来好生保管,可是两个多月以前,草民遭遇刺杀,落入水中,连信件也不知所踪。”徐应阑轻声道。

听到这儿,启帝的眉头皱了起来,“说了半天,你还没说,到底是何人顶替了你的名次?”

徐应阑深吸了一口气,朗声道,“回陛下,顶替草民名次的,不是别人,正是徐老丞相的小儿子徐应澜。”

“徐应澜?”启帝目露讶色,“若是朕方才没听错的话,你也是这个名儿。”

“草民同徐小公子的名字却是同音,字应是不一样的,草民的阑是灯火阑珊的阑。”

汪清河小声的道,“徐小公子的澜是波澜壮阔的澜。”

启帝一听,威严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