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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昀瞬间回神,赶紧收拾钓鱼的东西,连忙跟了上去。

刚刚回府,就见时常为老爷子请脉的李大夫被虞叔请进了庄子,前往客房。

客房里,徐应阑气息微弱,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李大夫坐在床边为其把脉,边把脉,眉头皱的越紧。

过了许久,李大夫才道,“这位……公子深受重伤,又在水中泡了多日,伤口已经发肿发炎,若不及时处理,恐熬不过今晚。”

话音一出,屋里就静了静,北昀缓声道,“大夫尽力医治吧!”

李大夫拿出剪刀,剪开了徐应阑的衣衫,露出了身上的伤口,伤口好几处都泡的发了白,最为严重的便是接近胸口的那一刀。

李大夫边为其处理伤势边念叨着,“亏的这位公子命大,否则这靠近胸口的伤口再靠近一寸,便是神仙来了也难治啊!”

等徐应阑身上的伤口被处理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李大夫大汗淋漓的从客房里出来,“这位公子身上的伤势处理好了,熬不熬的过今晚,就看他自己了。”

“谢谢大夫。”北昀抱拳行礼道。

李大夫摆了摆手,提着药箱在虞叔的带领下离开了庄子。

北昀推开了客房,瞥了眼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徐应阑。随即走到书案后,提笔挥毫而就,将其卷成小纸筒,吹了一声口哨,窗外便有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进来了。

小纸筒绑在了鸽子腿上,北昀抱着鸽子来到窗边,摸了摸鸽子的头,方才将其放飞,鸽子咕咕咕了几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