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徐应阑心里就有了底,他以为北昀是金陵那家的小公子,家里兄弟争斗,每每总是波及到他。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徐应阑一脸黯然的写,「自从我被奸人所害,嗓子被毒哑后,家里负担不起我娘的医药费,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徐兄,节哀顺变。”北昀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只干巴巴的说了这一句。
“无碍,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如今还苟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揭开那奸人的真面目,看到他应有的下场。”徐应阑一脸愤然,眸中恨意凛然。
北昀见他这副模样,眼眸微转,“徐兄,你想治好你的嗓子吗?”
“虞公子有办法?”徐应阑一听,眼睛就亮了,一脸急切的望着他。
“待回了金陵后,我捎信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帮忙了。”北昀如是说着,脸上却是溢出了一抹笑意。
“若我的嗓子真的能治好,那愚兄在这里先谢过虞公子了。”徐应阑写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无碍,徐兄等嗓子好了,再谢也不迟。”北昀笑眯眯的道。
北昀和徐应阑秉烛夜谈到子时,若不是小扇子催促着北昀去休息,只怕两人要谈到明天早上才罢休。
因为这个,小扇子对徐应阑越发不喜起来,从江宁回金陵的这一路上,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后者知晓小扇子这么做的原因,也不同他多计较。
因着行进的速度缓慢,北昀一行人挨着十一月月底的尾巴,才将将抵达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