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了以前的经验，褚隋桉的吻技倒是长进了，他啃的翡晏头皮发麻，身上这双手也实在太不安分，翡晏的那股冲动被点燃。

他们都在烧，这火焰烧得厉害，偌大的房间也燥热起来。

翡晏只用一只手抓住褚隋桉的两只手腕，抬起他下巴，虽然是在问他，可声音被这欲念的烈火烧的沙哑：“褚隋桉，你现在告诉我，你在吻谁？”

褚隋桉挣扎着手，半睁着眼睛，闻言，抬眼瞥了眼他，“除了你，还能有谁？”

翡晏是一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姿态：“你还想有谁？段霖？”

褚隋桉的双手背在自己身后，翡晏单臂绕过他腰肢紧紧抓着，他往前凑了凑，不出声地说：“只有翡晏，只有你，我只吻过你，只想吻你，现在也是。”

翡晏低了下头，眼中晦暗不明，半晌直视着褚隋桉：“褚老师，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样招惹我，万一从床上下来，提上裤子不认人，或者后悔了怎么办？”

褚隋桉仰起脑袋，他眼中含着泪，让这双蓝色的眼睛更加迷惑人心，他这么松懒地半合着眼皮时，眼中总有一种风情，勾得翡晏忍不住多看几眼。

人鱼产生欲望的时候，身上总是会分泌出一种味道，带着一丝甜，让人闻了去，像在蛊惑人心，偏偏他自己还不知道，这样的味道对人类也有极大的诱惑。

翡晏是心甘情愿被勾着的，其实原本他只是对褚隋桉有莫大的好奇，是好奇心驱使他靠近他，但当意识到自己在为这个躯体是人鱼的人类着迷时，已是为时已晚，他不后悔，只是觉得庆幸。

“以后是以后，”褚隋桉喘息着回答他，“我现在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