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隋桉心下一惊,疾步走进房间,被翡晏的模样吓了一跳。

翡晏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边,上衣完全被解开了,那必然不是自己的解开的。他曲起一条腿,一条手臂架在膝盖上,攥起的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翡晏,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褚隋桉半跪到他身旁,想查看他背上的伤,却被他抓住手腕。

急促的呼吸喷在褚隋桉脸上,滚烫的气息暗示着翡晏被陈子寒算计了。

“褚隋桉,不要管我,你出去。”翡晏推开褚隋桉,脸转到一边,调整着呼吸。

翡晏连名带姓叫褚隋桉的时候,往往暗示着事情的复杂程度。

褚隋桉怎么可能不管他,揽过他的腰就要去浴室:“先洗个冷水澡,我去给你买抑制的药剂。”

“我自己处理,不用你管,你出去。”翡晏算是体会到人鱼易感期时候的难耐了,真不知道褚隋桉是怎么保持理智的,这样的欲火烧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尤其看到眼前的身影,恨不得将自己的气息贯穿人鱼通身。

褚隋桉体会过这种焚烧理智的感觉,他自己有经验,当然不会视而不见。

可褚隋桉的触碰,无疑让翡晏最后一丝理智也摇摇欲坠,翡晏双目猩红,看东西都有了重影,他被本能的欲望变成一具提线木偶,压抑在心底的情感一股脑全都奔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