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隋桉由衷地感谢翡晏,那家伙平时看上去挺不靠谱,关键时候却反而靠得住。
他不想成为原主中参和别人情感的第三者,他知道翡晏注定要与段霖相守一生的,既然心知肚明,那么不然不可以逾越那一层底线。
翡晏很快回来,他帮褚隋桉打了抑制剂,人鱼今年的第一次易感期算是彻底控制住了。
“翡晏,”褚隋桉真心说,“谢谢你。”
翡晏已然恢复以往的情绪,道:“我们是朋友,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你不用谢我。”
至于昨晚的事情,褚隋桉没有询问他为什么大半夜还要在酒吧买醉,翡晏似乎也想起这茬,道:“褚老师,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这下,我们算互不相欠了。”
褚隋桉说了句客套话:“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尽自己所能。”
翡晏点点头,他又递给褚隋桉一支新的抑制剂:“人鱼每一年有两次易感期,这支抑制剂你留着备用。褚老师,下次你易感期的时候,如果信任我,随时联系我。”他想说他会好好照顾褚隋桉。
褚隋桉接过抑制剂,道了谢。没有其他的事情,翡晏似乎知道自己不该在留下来,找了借口离开了。
这一次的翡晏的确在跟褚隋桉保持距离,在褚隋桉看来,这样的翡晏懂分寸,却与他的距离也远了。
这段时间褚隋桉没有去工作室,甚至连外出都抗拒。
人鱼的易感期每一年有两次,但是日期并不能确定,褚隋桉在家里待着,以防万一又变成那副模样,要是外出,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结果一连一个星期,身体再无异样。
但他又不可能永远躲在家里,这天褚隋桉去工作室,随身携带了抑制剂,来求画的收藏家早就等不及了,褚隋桉按着自己作画的原则一一考验了他们,好几个没有过关,只好失望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