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隋桉顺手拿起一块没有用过的浴巾给翡晏披上,翡晏就像在自己家里似的,进了褚隋桉的卧室,反手把门一关,自己倒头就睡了。
翡晏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褚隋桉站在门口,狂跳不止的心脏一点一点恢复正常。
他在期待什么?这个念头还真贱。
褚隋桉很少做梦,这一次却破天荒做了一个羞耻的梦。
梦里,他处在人鱼的易感期,浑身的难受是那么真实,他蜷缩在床上,看到旁边一个身影熟悉的人,居然就主动亲吻了上去。
衣物都被褪去,两个满怀激情的身影交缠在一起,每一次的亲吻和抚摸都无比清晰和真实,甚至连那样的感觉都不像虚假的。
褚隋桉在自己的梦里醒不过来,他清晰的感觉到这是梦境,可急促的喘息却不受控制,主动去承欢的姿势让他感到羞耻,可清晰的快意又让他沉沦虚幻梦境。
直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褚隋桉看清楚那个跟他交缠的人是翡晏后,才猛然惊醒。
天色朦胧,已是清晨。
褚隋桉对这个梦境难以启齿,看到翡晏从卧室出来后,更是心跳如擂鼓。
他在现实里斩钉截铁的划清了与翡晏的关系,却又在梦里与他纠缠,还是那样亲密无间的事情。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