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自己做,其实也就是动动嘴皮子,过得几日,那花笺自有人送到府上来。

花笺送来了,原身也不过是看过后赞了那么一句,这东西就被束之高阁了。

没成想今儿这东西又让齐嬷嬷给翻出来了。

“齐嬷嬷,你看那高福是不是还在院子外头转悠,他若是还在,你便把这个交予他,让他转交给爷。”秀玉略翻了翻那礼单,看得她是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只好找四贝勒问问了。

“福晋您总算是想通了,这些事情本就该跟贝勒爷有商有量的,总是您一个人拿主意,做得好了也就得句夸奖,要是出了岔子,那可不是威严扫地这么简单了。”

“该打,老奴说错话了,这么些年了,福晋您在这上头就没出过错。”齐嬷嬷说着,抬手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脸,也不待秀玉再说话,拿着那张折了好几折的挑花笺就出去了。

“嬷嬷您这是……”高福见齐嬷嬷找的是他,连忙问道。

秀玉还真没猜错,都这会儿了,高福还在这院门前装模作样的当监工呢。

“跑快些,把这东西给贝勒爷送去。”齐嬷嬷说到。

“好,我这就去。”一听这东西是要送去给四贝勒的,高福也不敢再耽搁,接了东西拔腿就走。

他先是去李侧福晋院子外站了站,没瞧见苏培盛,心知四贝勒必是已回了外书房,这回真是跑着往书房去了。

春杏见侧福晋从四贝勒走后就魂不守舍的,心中担忧不已,偏又不知该如何劝解李氏,只安静的在门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