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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某种可能,目光再次落在宋廷舟身上,眼睛越来越亮,好似发现了宝藏。

“言外之意,你去过?”严老来了兴趣,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在他面前还这般胆大妄为的年轻人了。

“学生家境贫寒,还有弟妹以及娇妻要照顾,自然无法背上行囊去欣赏大好河山。”宋廷舟对自己的状况并没有避讳,坦率说出来不遮不掩,倒是让众人高看几分,“只是学生对望州山平县年年爆发洪灾却未曾治理好这件事有所了解,先生是天下德高望重的大儒,学生斗胆想同先生探讨几分,还望先生给个机会。”

望州山平县的事已经是遗存的老问题了,宋廷舟能够知道并非过于奇怪,只是足够狂妄,居然要和严老讨论,俨然是将自己摆在平等位置了,甚至还明晃晃的暗指他想要成为严老的关门弟子,脸皮足够厚。

老者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小子,胆量够大啊,竟敢在师兄面前玩心机,还玩得坦然,被看破了,他就直接说出来,你想去责怪都没法。

那三大才子也是气得不行,这也太不要脸了吧,但也无法出声替严老拒绝,一来他们不敢在严老面前放肆,二来身为君子岂能做如此下作的事,有辱斯文。

严老盯着他看许久,终是露出一笑,“行,老夫就给你这个机会。”他没有说同意收为关门弟子,但也没有拒绝。

“多谢先生。”宋廷舟也没想过一步登天,现在有个梯子往上走已是不错。

他既然敢孤注一掷,可不是抱着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去做。

斗诗结束,宋廷舟当之无愧得了头筹,他获得了不少书籍名画,因为读书之人岂和铜臭相行,故而没有银钱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