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分析，戴苍白无血的脸满是震惊。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早在她进药宗之前，他就对她做了一番了解，自然知道凤云瑶不是一般的人物，所以对付她都是小心翼翼，万分谨慎，没想到还是掉进了她设的圈套

“你既然早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为我解毒。”直接抓住他交给帝九殇不更好吗，完全没必要浪费这么大的气力。

凤云瑶冷眼的看着他，淡淡的吐出四个字，“瓮中捉鳖。”

“你……”戴铭险些气吐血了，他精心布置的却在她这里不值得一提，这怎让他不气。

如果他没有背负着重大的责任，他肯定会和她成为朋友，只可惜他们注定要在对立的一面。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凤云瑶好似没看到他不断变化的脸色，出声问道。

“在你成为外门弟子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你了。”戴铭咳了一阵，气息也变得奄奄一息，只是他依旧强打起精神，继续道：“凤老家主写的信是我收的，知道他的孙女凤大小姐要来药宗修习炼丹术，我便留意最近一批来药宗的弟子，可却不见凤大小姐的踪影，我便知道你肯定易容了。”

说到这里，他又是一番喘息，勉强让自己平息下来，才继续有气无力的道：“我知道凤大小姐不是一般的人，可招收的那些外门弟子除了样貌平庸的你能力出众之外，就没有别的出色弟子，所以我便将注意力锁定了你。”

“咳咳，考核的那一次不是你第一次进黑魔森林，在考核之前你在夜里去过黑魔森林外围采过药材，你的行踪一直都在我掌控中，那夜我之所以去黑魔森林为的就是吸引你的注意力，虽然我察觉不到你的气息，可我知道你在周围躲着，所以就故意说些话在你心里留下印象，然后慢慢接近你，等待下手的好机会，只可惜还是被你看穿。”

第一次他遇到令他欣赏想要结交的女子，明明能力并不怎么强却能将自己保护的无孔不入，可惜他们没有那个缘分，今生注定只能在对立的一面。

不，今生的他马上就要结束了，如果有来生他希望能再遇上她，不做她的敌人而是朋友。

凤云瑶听了他这番话，冷笑道：“戴铭，你可真是个优秀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