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敢砸我手机！我这次非要投诉你这个无良医生不可！

“出门右转，大厅意见箱，滚！”梁浔一伸手臂，指着门外，示意女人滚出去。

他气呼呼地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下一位。”

又进来三个女生，二话不说，两人一左一右架住梁浔，一人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毛线帽，一把扣在他头上，另外两人拉出一面小锦旗：早日被绿；还拍起了合影。

“你们干什么！”梁浔站了起来，用力挣开束缚，一把拽下了头上的帽子，愤怒地砸在地上。他将乱哄哄的人推搡出了门外，重重地关上了门。

随即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气极地在诊室里踱步，“喂，派出所吗，市立中心医院有人闹事，麻烦过来维护一下秩序。”

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梁浔，院长要你赶紧去趟办公室。”

梁浔没有回话，他摘下脖子上的听诊器放在桌上，推开了自己外科诊室的门。

只见门外候着二三十个病人，有的拿着自拍杆，有的拿着横幅锦旗，有的拿着恶作剧的道路，都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而那个被摔坏手机女人，还在大厅里跟护士大吵大闹。

梁浔一言不发地拨开人群，大步朝办公楼走去，有人还紧紧跟着，往他身上丢矿泉岁水瓶，但都保安拦住了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