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霖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仰头问,“你怎么了?”
“没事。”徐湛川话这么说,抱着苏霖霖的手更用力了,下巴抵在苏霖霖的头顶,“霖霖,以后不要再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越是意识到小胖子的不同,越有种不安。
苏霖霖以为过去三年给徐湛川心里留下了阴影,没有挣扎,轻轻嗯了一声任由男人抱着。直到门外响起三个小的的动静,徐湛川才不舍地将人放开。
“妈妈,快看阿黄!”七月已经将下午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会怀里抱着阿黄。
阿黄呢?
好好一只公鸭子,头上顶着个巨大的花环,有种不顾鸭生死活的美。
旁边徐旺旺怀里则艰难地抱着肉包,肉包头顶也戴了个同款的。
好在肉包头大,倒是没有阿黄那么惨烈。
苏霖霖揉揉眉心,“你们这是做什么?”
“舅妈,我们要给肉包和阿黄结婚!”不等七月回答,徐忘的小嘴已经给苏霖霖解了惑。
苏霖霖,“……”放学的时候还是姨姨,这会徐忘已经改了口喊舅妈。
苏霖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夸小家伙,就听旁边七月跟着回答,“妈妈,哥哥说你和爸爸在一起就是结婚,结婚就会有很多小宝宝。”
“所以你们要肉包和阿黄结婚?”苏霖霖伸手扶额。
她要是没记错,肉包也是公的吧?
不对,物种都不同好不好?
“是啊,你们要参加肉包和阿黄的婚礼吗?”七月一脸真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