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徐湛川身体朝后倒去,苏霖霖则毫无防备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怕怀里的人被箱子硌着,徐湛川慌乱中伸手托住苏霖霖的胸口,意外触碰到那饱满。
两人同时愣了下,接着一起红了耳根。
偏偏男人没忍住轻轻捏了捏,那触感让他喉头发紧,就听怀里的人贴着他脖颈骂,“流氓。”
徐湛川清醒过来,看着几乎成了胭粉色的人,喉结滚动,低头咬住苏霖霖的耳尖,“嗯,再骂一声。”
苏霖霖被咬着耳尖,可身体却仿佛过电一般,在男人怀里颤栗了下,“你别……这样。”
声音娇嗔的苏霖霖自己耳根又热了热,忍着羞恼,“起来。”
徐湛川双腿跪折着,仰着半个身子懒洋洋的,“你不起来我怎么起来?”
苏霖霖这才反应过来是她压着徐湛川,慌忙要爬起来,可被咬得腿软,一时没起来,反而让两人贴得更紧。
徐湛川受不住这种折磨,望着怀里的人,声音里满是诱惑和色|气,“这么不想起来?那跟我说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穿给我看?霖霖,想看。”
最后一句哑的苏霖霖全身一阵发酥。
可也听到男人心跳跳的不太正常,脑子清醒了几分,伸手去摸徐湛川的心口。
男人垂眸看着她,“要摸回来?”
苏霖霖羞恼,“你心跳过速了!”
“嗯。”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还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徐湛川笑得浪荡,平躺在地上任由苏霖霖检查,一副任君采撷的风流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