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湛川还想着刚才小林发来的资料。

按照姚珍的踪迹，她应该在一年前就已经跟霖霖联系上了。而现在霖霖和七月住的房子也是由珍姐代办的所有手续。

所以姚珍在一年前就知道霖霖和七月没有事……

呼！

徐湛川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胸口起伏，情绪又有失控的迹象。

就在这时候两声鸭叫，让他清醒过来。

目光落在那只肥嘟嘟的鸭子身上，所以这只鸭子是她们母女俩养的？

想到那个美丽如同世外桃源的漂亮院子，徐湛川眸底的自嘲更浓，他以为她们尸骨不存，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到她们，为此日夜煎熬。

结果呢？

他看着小鸭子的眼神太凶狠，以至于那快成精的鸭子抗议的又嘎了一声，只是气势明显不如之前，还将小身子往一旁缩了缩。

徐明曜看到父亲看小鸭子的眼神，小身子忙跑过去，将小鸭子抱进怀里，“爸，你不能吃掉它！”

因为小鸭子和儿子的反应，徐湛川回神，盯着抱着鸭子一脸倔强的儿子，声音听着毫无波澜地问，“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徐明曜知道爸爸在问什么，可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不回答徐湛川也不着急，就这么平静地盯着儿子。

盯的徐明曜身上开始冒冷汗。

爸爸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