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心浮气躁,你们的父母也是,你们当众很多人不光自己给我打工,父母都在给我打工。”

“我说的这些,你们能在父母老师学到吗?他们能教你吗?不能。”

“可我说的这些才是你最应该知道,也最应该学习的东西。不然你跟着他们那样的人学一辈子,就一辈子也成不了我这样的人。”

私人医生从冗长无比的画饼中,抓住了靳利言语中的漏洞。

“靳总,您有钱?您刚才还说”刚才还说你手头紧,现在又说你有钱!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自相矛盾!

靳利微笑着打消了他的顾虑:“我们公司有钱,是‘我们公司’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钱。”

私人医生:“靳总,您”

“我总不能挪用公款付您的医疗费吧?”

靳利打断了他,“当然,也不是不可以。我愿意替您这样做,我是说,如果您愿意替我坐牢的话。”

私人医生面色难看:“靳总,您要是这样,就别怪我私底下偷偷找记者了,到时候要是遗书一曝光,那对谁都不好,您是个聪明人,您说是不是?”

靳利仍然保持外交微笑:“这位先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有一个部门,叫作公关呢?要说起来,这部门可是超级棒的。”

这公关部门,棒就棒在

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总

之靳利就一句话,就是完全不在怕的。

私人医生咽了咽口水:“收到,靳总,我是自愿996的。”

既然摆平了,靳利就不用再笑下去了,不过嘴里还是说着:“好孩子,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