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你的时候,你也在看着我。”
“宝贝,你会是最精致的蜡像。”
“我是自己的艺术家。”
“你是我的艺术品。”
“”
这些话靳利说过就忘,整个世界上可能也只有洛荀盈和他的录音器会记得。
靳利严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迫切,解释道:“那都是我吓唬你的,我只是想让你听话一点,并不是真的打你骂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洛荀盈淡淡一笑:“你值得拥有更听话的。”
打骂是假的,但伤疤可是真的。
他字字不提傅宥仪,字字不离傅宥仪。
靳利啧了一声:“你现在怎么这么爱给我甩脸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说了别逼我,给我一点时间你就能死了?现在在外面,我不想让你太难看,你也别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实则心里有自己的算盘,但即便算盘打得天响,也要心狠手硬捂住洛荀盈的耳朵。
洛荀盈不懂,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
靳利爱着他又耗着他,就像打工的人不想上班又不敢离职,在校学生不愿意做题又不敢辍学,渣男爱上了别人却硬拖着冷战等恋人提分手。
见洛荀盈皮笑肉不笑,也不反驳,靳利又忍不住道:“只要你不往枪口上撞,你死不了。”
洛荀盈:“我不死谁死。”
“有的是人往枪口上撞,有的是人死。”靳利语气里的平淡而确切不移,像在阐述一件事实,公布一个既定已知的结局。
空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