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够，我就杀祂一万次。”慕渊握着凌新月的手说。

凌新月见他神情激动，心想：他难道因为我受伤而自责？

凌新月挣脱他的手，她道：“一点小伤而已，你激动什么？”

“我说过，我不会在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受伤，就是我无用。”慕渊说。

凌新月望着他的眼睛，他红眸如火，眼中都是对她的炙热感情。

凌新月别开视线，转移话题：“柳含烟跟我说，她不是强欲之树的分身，她就是强欲之树，你觉得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慕渊沉思起来，如果柳含烟是强欲之树，那个黑衣人又是谁？刚刚他虽然没跟柳含烟交手，但柳含烟释放出来的力量，他感知得清清楚楚。柳含烟刚刚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已经达到了神明级别。但那个黑衣人的力量更在柳含烟之上。

他们两个都不像分身。

慕渊想起了幼年时，周梦蝶说过的话：“人有男女之分，飞禽走兽有雌雄之分，草木也有雌雄之分。但也有些草木雌雄同体，强欲之树也是。”

慕渊一下子明白了，柳含烟和那个黑衣人都是强欲之树。强欲之树的一直扎根在混沌海，但是两个主魂，一个留在了混沌海那边，一个化身为柳含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慕渊正要将这事情告诉凌新月，忽地山崩地裂。

慕渊揽着凌新月纤细的腰肢，带着她瞬身到了高空中万米之上。凌新月往地面看去，看到地面蔓延万里的山脉在强光中崩塌，恐怖滔天的火焰燃烧起来，两道强光在火焰中激烈地厮杀，可怕的神威毫无保留释放。

“这、这怎么回事？”凌新月震惊地问。

慕渊也很惊讶。怎么回事？

阿昭跟陆机怎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