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望着跟前的男人，美目凄迷。

她穿着一身素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一副无心装扮的模样。这副清减的模样，却又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了几分。

妖皇长空注视着一身素衣的柳含烟，无端地想起许多年前，在无间狱里看到的玉容妃来。那时候的她也是这样的打扮，一身素衣，不施粉黛，三千青丝垂落在身后。

他的心柔软了几分。

“你憔悴了许多。”妖皇长空看着柳含烟说。

柳含烟垂眸道：“现在外面谣言满天飞，含烟死不足惜，可是却不能堕了师尊的名声。含烟有罪，是含烟连累了师尊。”

妖皇长空看着她问：“所以，你心里的那个人真是的谢微吟。”

柳含烟坐在椅子上，以袖掩面，垂泪哭泣说：“感情并非我能控制的事情，我也知道自己大逆不道，可、可是说我对师尊下药，这纯属子虚乌有，这根本就是污蔑我。我虽然爱慕师尊，可是我跟师尊清清白白。”

“我知道自己的感情天理不容，我也害怕自己会连累师尊的名声。所以，我才离开紫宸宫，想离得远远的。可是我……”

柳含烟大声哭泣起来：“可我终究还是害了师尊，成了他的污点，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和我师尊有什么关系？他们无论怎么攻击我辱骂我都可以，为什么要污蔑师尊？”

柳含烟哭得撕心裂肺的。

妖皇长空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不忍。但他又心中疑惑：“凌新月如何知道你喜欢谢微吟？”

第四百七十四章 等她做了妖族的皇后

柳含烟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妖皇长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招惹过谁，说我勾引慕渊，这根本是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和慕渊有过任何的牵扯，她为什么总要害我。”

“她让慕渊将我扔进地狱里，她杀了我师父，现在又让我身败名裂，她为什么这么恨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干，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