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今日我先放过你一回，我们下次见面，接着玩。”

凌新月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柳含烟，身上遁光涌现，朝着浮屠秘境的方向飞去。慕渊立刻跟上去。

司南冲着霁明泽川冷哼一声，也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司南还发了传讯符给自己妹妹柔樱，问她在哪儿？

柳含烟面色如土，她此刻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被人扔到了大街上去，让人观赏。她爱慕自己的师父，还对他下药，这事、这事要是传开了，她该怎么做人？

她的几个师兄还会维护她吗？对于霁明泽川妖皇长空来说，或许她爱上自己师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对自己的师父下药那又是另一回事了，他们会怎么想自己？

柳含烟只觉喉咙一腥，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师妹……”“柳仙子。”——

天空中，两道流光飞过。

“为什么不杀她？”慕渊问凌新月。

“我倒是想杀，杀得了吗？每次看着她要死了，总是有意外。这女人身上古怪得很。”凌新月说。

慕渊一听高兴地说：“你也发现了，太好了。这女人不简单，她看上去，什么奇特之处都没有，可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怎么想都诡异。之前我将她丢进地狱之门，就这么点时间，她也能碰上谢微吟。这次也是，恰好霁明长空就在这边。”

“我现在都想不明白，我以前到底因何迷恋她……”

他还没说完，就听得凌新月冷哼一声：“你迷恋她，不就是因为她的那张脸吗？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慕渊：“……”

说罢，凌新月加速朝前飞去。

——【浮屠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