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柳含烟给谢微吟下药。但是谢微吟恪守他那正道的一套，愤然拒绝了柳含烟，让她面壁思过，柳含烟擅自离宫，在妖界遇险被霁明长空所救，接着就顺势勾搭了霁明长空父子，搞得人家父子相残。

莫非现在是时间提早了？

柳含烟做出了跟上辈子一样的事情来。

越想凌新月越觉得有可能。

她忽地出声问：“柳含烟你跑来妖界，逸尘仙尊知道吗？”

此言一出，韩玉山和柳含烟俱是脸色一变。凌新月知道自己猜对了。

“逸尘仙尊让你思过，你却跑到妖界勾搭男人，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凌新月讥笑，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瞥了一样妖皇长空父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韩玉山怒道，“凌新月你先对我师妹赶尽杀绝，又出言侮辱她，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

轰！

一道红色的光芒擦着韩玉山的耳侧而过，将他身后的数十座山峰摧毁殆尽，天地轰鸣。

慕渊银色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一只手指指着韩玉山。

刚刚那一击，自然是慕渊做的。

慕渊杀意锁定了韩玉山，眼瞳毫无温度：“你说话小心点，看在谢微吟的面子上，这次那道气刃只是跟你擦身而过，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韩玉山眼瞳睁得大大的，满脸的恐惧。

妖族众人看着遥远处被摧毁的峰峦，亦是一阵心惊。

那个凌新月果然是魔尊的逆鳞。

“他说的没错，我是心肠歹毒。”凌新月瞥了一眼慕渊，“以前我就是心肠太好了，才总是被人骗。”

慕渊：“……”为什么又拆他的台？

凌新月看着韩玉山，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她笑着说：“我心肠歹毒，但是我还要脸，不像你师妹，总喜欢勾搭男人，去到哪里都不忘勾搭男人。比如说现在，跟你这师兄在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的。她伤得真的走不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