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新月听了这话，觉得好笑，这是忘记玉容妃，喜欢上柳含烟了？上一世，为了柳含烟这女人，他连自己儿子都杀了。想到这里，凌新月看向霁明泽川的目光带了些许同情和怜悯。

霁明泽川：“……”

魔尊的道侣为什么用那种怜悯眼神看他？

“我若是非杀她不可呢？”慕渊神情也一冷。

“你可知道她是谢微吟的徒弟？”

“知道啊，我就是要杀她。你想跟我打一架吗？”慕渊道。

他和霁明长空对峙，两人的威压相撞，让风云变色，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仿佛有太古神山即将要崩塌一般，胸口气血翻涌，心脏突突地跳起来。

“等等！”凌新月突然出声。

慕渊立即收起了威压，目光柔和地看向凌新月。

霁明长空也看向凌新月，妖皇霁明长空早就知道凌新月的存在了。当初玉容妃围杀阿昭那个计划的前提，就是利用凌新月引开慕渊，霁明长空怎么会不知道凌新月。

但这却是他第一次看到凌新月，他先是诧异，之前他都没注意到凌新月。

他惊诧凌新月跟柳含烟相似的面容。

他心道：她就是凌新月，为什么长得跟含烟如此相似？

“月儿。”

慕渊叫了一声凌新月的名字，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凌新月看着柳含烟，轻笑：“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