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快?过?来?了?

谢小狼立刻紧张起来那匹马还没……

想到这里,整个人瞬间提了口气,再次剪断自己的衣襟,向门外狂奔。

他想把马藏起来。

但外面,迟缓的迈步声和鸟鸣已经越靠越近。

没了办法,谢祈年只能加快脚步,提起木桶从人工湖灌了一桶水,然后,哗啦

泼在了马儿暧昧不明的鬃毛上。

清冽的早晨,刺骨的水,冰的马瞬间低下了身子,一连“嗤”了好几声,鼻子哼哧哼哧出气,几乎用尽了马生涵养,才没有伸出蹄子踹死这人。

恰好,顾爷爷立在了门外,谢祈年便立在马旁边,讪讪微笑:“爷爷,听顾叔叔说,您有自己养马,我帮您洗一洗。”

老爷子眸色一凛,表情随之变得严肃。

马儿立在一侧,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立刻支支吾吾鸣叫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谢祈年:(川

.

但,很神奇的是,老爷子并没有发火。

他只是敏锐的走回屋,几步立在了已经昏睡过去的顾承身边。

谢祈年随之进门,又跟着紧张起来。

室内的气压慢慢降低,逼得人大气都不敢喘。

老爷子先是垂手,摸了摸顾承的头,随即又掀开一角被子,习惯性的摩挲了一会儿顾承的手腕,这才转过身,直面小心翼翼的谢祈年。

网上的动向,他也一直在关注,看上去,谢祈年像个完美恋人,几乎寻不到缺点,但……

老爷子直直开口:“你们在一起我没意见。”

谢祈年松了口气。

“但实话讲,我并不喜欢你。”

谢祈年正色,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期待着他能再说出些什么。

老爷子只是背手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你对不起他。”

你对不起他。

是个肯定句,几乎没有扭转的余地。

谢祈年有些激动,想问为什么,是不是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但……老爷子显然不愿意跟他多说,话音不落,就已经迈步走远。

默了一会儿,谢祈年又重新走回顾承身边,垂手,握住了他那个刺着“Aphrodite”刺青的手腕,攥在手里,细细摩挲,不过一会儿,竟是感受到几道不明显的……疤痕?

手腕这儿有疤痕,一下子排列了三道,交错不齐,已经好的差不多,如果不是提前预知,用心感受,根本就发现不了。

怎么会……

怎么会留疤?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