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是因为爱你啊,傻丫头。”

温以沫趴在他的胸膛,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都被人暴力的蹂、躏,又扔到了外太空神游,肺腑也已经被碾碎,嘴唇也红肿的有些酥麻。

这个狗男人,简直视她为有着上百年宿怨的仇敌。

“我的腰好疼,哪哪都疼。”

听着女孩的控诉,陆景深极为心疼的柔声哄着。

“老公错了,下次老公再也不敢了。”

温以沫嘟着小嘴,轻咬了一下他的脖颈。

“我信你个鬼,每次你都这么说,然而一次比一次更凶残。”

陆景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揽在女孩的腰间,眸底划过一抹无辜。

“宝贝,老公真的已经收敛了很多,要不是因为那两个讨……因为两个宝宝,老公一定现在还在宠你。”

深夜十一点的特莱维喷泉广场上,游人已经少了大半。

一名澳洲小提琴手,正在晚风中演奏。

几名年轻扎着高马尾的欧洲姑娘,站在一旁安静的观赏。

温以沫抬眸看向窗外,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无比岁月静好。

想坐在一旁,感受一下广场上深夜的浪漫。

“嘶——”

刚起身,细腰的酸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让她不得不重新趴回男人温暖的怀抱。

温以沫想到了刚才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以及……

缓缓抬眸看向陆景深,压低了声音。

“这个车,隔音效果,还好吗?”

陆景深眸色深了深,薄唇贴在女孩的耳际,低醇蛊惑出声。

“你觉得,老公会舍得让别人听见你的声音,嗯?”

温以沫握起小拳头,轻锤了几下陆景深的胸膛,嗔怪道。

“老色狼。”

陆景深注意到刚刚娇妻的目光,看向了广场上,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