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话了吗？蹲好了。”顾景之冷冷扫了他一眼，吓得绿毛一个哆嗦。赶紧双手抱头，认真蹲好，求生欲极强。

“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姜盼冷着脸威胁，“如果敢隐瞒……不用我多说吧？”

“是是是。”绿毛赶紧应下。

有了姜盼的压迫，接下来的审问，出奇的顺利。

“光头”是他们的上线，姜老爷子所有的任务都是通过光头通知他们的。

他在外面完成一项任务后，就会在预计的时间之内，在约定的地点见面，汇报任务的完成情况，同时光头也会指派新的任务。

光头曾经是姜氏集团的董事会成员之一。他一直为人低调，也没和别人结仇，但不知道为什么早早的就退出董事会。

外界有传言是因为他被姜老爷子针对，才不得已隐退。但事实上是姜老爷子看中他的才能和缜密的行事作风，邀请他参与实验项目。

绿毛态度诚恳，仿佛忘了自己是姜老爷子阵营的人，甚至把有可能见到姜老爷子的人都主动说了。

他说到最后，讨好的嘿嘿一笑:“您看，我这也是为了讨一口饭吃才在姜老爷子手底下过日子的。不过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您要是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姜盼和顾景之悄悄对视一眼。

绿毛透露的信息其实已经比姜盼预计的多很多了。

但姜盼觉得，给他施加点压力，他会知道更多。

“就这点吗？”姜盼冷笑，语气幽幽，“想投诚过来，说这点东西可不够啊。”

绿毛冷汗淋漓，急得差点直接跪了:“姑奶奶我真的把知道的全说了，不该瞒着您啊！”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搜肠刮肚的也想不起来还能再说什么。

况且，他要是真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姜盼，也保不齐姜盼会不会直接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