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层包厢，足以俯瞰一切，关上门后没有第三个人。

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吼得满面通红，什么礼仪教养都丢了，在这里只有原始野蛮。

角斗场内，是一个人和一头青面獠牙的老虎对峙。

没有任何悬念，老虎单方面的虐杀，所有人似乎只为了欣赏老虎猎食。

活生生的人被分食成块撕咬，血迹在沙地上拖的到处都是。

姜盼看得脸色骤然一白，几欲作呕。

可是她不敢。

旁边还有顾景之在看着。

姜盼坐在沙发上，如坠冰窖般发冷。

这些人简直是疯了！

活了这么大，她从没看过这么血腥恐怖的场面。

顾景之站在落地窗前，余光瞥见姜盼扭头沉思的模样，剑眉微挑。

这女人似乎不喜欢兽场里的表演。

那姜盼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门被敲响，在得到应允后外边的人推门而入。

陈岁先是看到了顾景之，眼底毫无意外掠过一抹惊艳。

“姜总，没想到今晚你真肯来，看来是对新到的几个货有兴趣啊！”很快，陈岁亲昵的笑着对姜盼打趣。

姜盼没起身，手臂搭在沙发靠背朝后望去，还没从血腥场面缓过来的脸色有些难看。

“陈总，话不多说，你要的合作我拒绝。”

陈岁笑容一僵。

“别急，这个项目，我可以拱手让给陈总。”

作为职场社畜，商业谈判姜盼并不陌生，先抑后扬的节奏拿捏到位，陈岁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