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语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看到搭在床边的风衣更是头痛欲裂。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咚咚!”
夏尔语烦躁地开了口,一边走一边走上前打开了房门,道:“莲姐,我不是说”
草。怕什么来什么。
夏尔语径直冲到床头将风衣塞进被子里,程清看着夏尔语慌乱的样子笑出了声,“小语,你把我的衣服藏在被子里面做什么?”
夏尔语听闻动作瞬间停止,僵硬地转过头问:“你的?”
“嗯。昨晚送你回家落下的。”程清眉眼带着笑意,慢慢走向夏尔语。
“莲姐给你的醒酒汤还没喝?”
夏尔语在床上坐的板正,手上的衣服仿佛是个烫手山芋,“还你!”夏尔语抽出衣服,将皱巴巴的一团衣料丢在程清手边。
程清似是不在意,坐在了夏尔语身旁,拿起了那杯醒酒汤。
“喝了吧,头应该还很痛,喝了会好些。”
夏尔语有些不适应这么温柔的程清。
“你为什么会来。昨晚也是,今早也是。”
夏尔语从不会藏着掖着自己瞎猜,想问就这么问了出口。
见程清看着她却不回答,她瞬间紧张起来,拿起醒酒汤就一饮而尽。
“小语,你有没有觉得,你很不负责任?”
夏尔语被说得莫名其妙,在学校装作陌生人的是他,不理睬不沟通的人也是他,现在倒成了她的不是。
“谁会在与人一夜风情后转身丢下一沓钞票,又和别人相亲呢?”
夏尔语尴尬,这些事,确实是自己做的,可是钱是为了还他,去相亲也是想和相亲对象当面说清楚。
谁承想那个相亲对象和他竟然是相识,并且还黑心地转头就告诉了程清她和他相亲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