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贼鸥更喜欢那些有两只幼崽的小家庭,这代表它们就算冲过来捕猎也不会像只有一只独苗苗的企鹅父母那样豁出去驱逐天敌。
有的选的情况下,阿德利父母们只会弃车保帅,牺牲掉较弱的那只。
看似喂食的时候靠竞争比赛,很公平,实际上它们心中自有一杆秤,要保护也是更要保护强壮的幼崽。
时乔很清楚在南极这样做是正确的,但也不代表她想成为牺牲品。
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小心谨慎,不是在老母亲身后躲着,就是把一大一小两只企鹅当成饼干,自己做饼干中间的夹心,坚决当狗皮膏药,不给猛禽留任何机会。
这么严防死守了几天,出海捕鱼的老父亲回来了。
还是照旧看谁跑得快,谁被落在后面谁就没有了进食的机会。
要想不成为南极贼鸥每次进攻的首要目标,就一定让自己强壮起来,时乔不会放弃每一次进食,全力以赴跟埃里克抢夺获取食物的主动权。
也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埃里克比之前警惕得多,他也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去给对方使绊子,他看出来了,只要踏踏实实追在老父亲身后跑,对方就肯定跑不过他。
事实证明,时乔还真追不上。
不是她还不适应小企鹅的跑步方式,而是地上的乱石成为了她的阻碍。
像企鹅这种扁平足,行走在平地上都要极力保持平衡,更比说这里突起那里翘的石头路了,老父亲比老母亲有心眼,专门往不好走的地方跑,她当然跑不过身体更结实的埃里克。
看出了雌性阿德利的不忍,作为父亲的雄性更要帮对方做出最优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