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牛大叔听说是周觅病了,比谢月笙这个丈夫都急,这可不就是半个闺女嘛。
这会儿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周觅进了供销社眼睛就到处乱飞,敢情以前还真是一直被关在家里不停的干活啊。
“现在嫁了人,有人护着她了,日子总算是好过多了。”牛大叔感慨,忽然瞄到谢月笙手肘上有块伤。
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被活活的蹭掉了一层油皮,血都冒了出来。
“哎呦,瞧你伤的,咋弄的啊?”
谢月笙才感觉到疼,“着急送她上卫生所,不小心摔了一下。”
牛大叔还好奇谢月笙怎么一身的土,这会儿才明白是咋回事。
“快点擦擦药吧,这天还热着呢,化脓感染就不好了。”
牛大叔连忙把谢月笙按在了椅子上,又感慨道。
“当时我也跟着送嫁来着,还担心她到婆家受人欺负,现在看,你真是个好样的,能护得了她。”
谢月笙有些惭愧,他也没怎么护着周觅,只是觉得搭伙过日子罢了。
“不过,刚才大夫说她之前喝药了,是咋回事?”
谢月笙不知道怎么解释,虽然周觅稀罕那个小知青的事闹得两个村子都知道,但终究是过去的事了。
如今周觅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加之女人的名声很重要,再提,怕是对周觅不好。
见着谢月笙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牛大叔也看明白了。
“得了,我明白是咋回事了。”牛大叔有些气愤的大手一挥,“有些事本来没啥人知道,周觅自己也不清楚,但我得说。”
牛大叔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凑近谢月笙耳边,压低了声音。